党的二十大报告指出,“意识形态工作是为国家立心、为民族立魂的工作。”截至 2022年 12 月,我国网民规模为 10.67 亿,互联网普及率达 75.6%。如何把握网络空间意识形态话语权关系意识形态工作方向以及政权稳定。“人民性是马克思主义的本质属性”。人民至上是中国共产党百年奋斗的历史经验之一。网络空间是以互联网技术为平台构建的虚拟交往实践空间。从人民至上视域把握网络空间意识形态话语权,价值立场是根本,群众路线是方法,精神需要是动力,生活向往是基础,只有将不同维度统一起来,才能正确开展网络空间意识形态斗争和治理,形成合力,确保主流意识形态话语的价值地位。
一、网络空间意识形态话语权要站稳人民立场
“网络空间同现实社会一样,既要提倡自由,也要保持秩序。自由是秩序的目的,秩序是自由的保障。”网络空间不同主体的话语权利需要实现动态平衡。但是,究竟以什么标准来衡量网络空间的权利限度呢?主要由国家性质、社会秩序、人民诉求等决定。一是网络空间的意识形态话语权由国家性质所决定。“统治阶级的思想在每一时代都是占统治地位的思想。”意识形态是一定阶级集团的思想观念体系。不同国家的意识形态由国家性质所决定,社会主义国家以社会主义意识形态作为自身政权的思想基础。意识形态的层次结构受历史文化、传统观念、制度设计、利益分化、社会思潮等多重因素的综合作用,尤其是网络空间中意识形态类型复杂多变,呈现出混合杂糅的特性。从国家性质来说,无论是网络空间,还是现实社会,意识形态都服务于国家需要,为国家的繁荣和稳定提供思想指引和理论支撑。我国是人民民主专政的社会主义国家,中国共产党代表最广大人民群众的根本利益,需要掌控意识形态话语权。网络空间意识形态的呈现方式随互联网技术发展不断变化,从系统性体系化的理论建构转向无序性碎片化的信息传播。网络空间中意识形态传播主体多元化,政府机构、企事业组织、公民个人都可以参与观念表达,成为意识形态话语权的建构者。网络空间意识形态话语权既表现在技术影响,也体现在价值博弈之中。不同的个体和群体都在网络空间中发声,使意识形态话语权争夺变得更为复杂。社会力量在网络空间中集聚起来,壮大了多元化意识形态的支持群体,加剧了网络空间意识形态话语权的冲突与矛盾。主流意识形态要维持话语地位,需要不断强化自身的说服力和吸引力,始终保持自身的先进性和引领性。社会主义意识形态具有价值理想的道义性和制度建构的优越性,可以在网络空间充分彰显自身优势,但由于意识形态形势的复杂性和多变性,要保持高度警惕,必须主导网络空间意识形态话语权方向。
二是网络空间的意识形态话语权要维护社会秩序。网络空间意识形态话语权既要实现主流意识形态引领,也要协调不同群体之间的观念表达。互联网既可能为社会矛盾提供纾解渠道,也可能成为社会冲突的酝酿器。在不同的网络群体中,存在着迥异的价值观念,如果不通过合适的渠道疏通,就可能累积社会情绪,集聚非主流思想,推动出现“群体极化”现象,甚至引发社会动荡。网络空间主流意识形态需要具备强大的真理说服力、价值引领性和情绪感染力,在不同时期指引发展路向,廓清纷繁杂乱的多元化意识形态迷雾。“任何意识形态一经产生,就同现有的观念材料相结合而发展起来,并对这些材料作进一步的加工。”只要社会存在不同需求,就难以消除价值差异,意识形态话语权的价值引领性就显得尤为重要,主流意识形态要在交流沟通中引导网络社会思潮方向,集中力量对抗存在根本分歧的意识形态势力。意识形态话语权不仅在思想观念上影响社会主体,也会潜移默化地改变受众对象的社会行为,推动社会变革。网络空间意识形态话语权与社会秩序之间相互促成,意识形态在深层改变社会发展的精神动力,无形之中加快或延缓社会进程,同时网络空间的社会秩序也在形塑意识形态格局,强化或削弱不同类型意识形态的潜在作用。主流意识形态在网络空间中对社会秩序的维护既要坚守价值立场,也要适应技术发展进行话语表达和传播渠道变革,防止多元社会思潮抢占话语阵地,破坏意识形态格局稳定性。
三是网络空间的意识形态话语权要实现人民诉求。“正因为马克思主义不是死的教条,不是什么一成不变的学说,而是活的行动指南,所以它就不能不反映社会生活条件的异常剧烈的变化。”主流意识形态不仅是维护国家政权的观念体系,也要体现人民诉求,才能得到人民的支持和拥护,并且可以长期引领群众的价值取向。互联网赋予不同主体交流沟通渠道,如何使其理性发声考验执政党的治理智慧,既要及时了解网络空间多元声音,也要疏导情绪意见,满足人民群众合理合法的正当要求。网络空间治理既要保护个体的合法权利在网络空间不受侵犯,也要为人民群众提供合适的话语渠道,使其能够通过互联网途径提出建议,解决问题,化解矛盾等。互联网技术给主流意识形态话语权提出双面挑战,一方面要维护主流意识形态的主导地位,确保引领网络舆论的导向效应,及时批判错误思潮;另一方面要正确引导人民群众参与网络空间公共事务的情感和需求,发挥人民群众推动意识形态发展的作用。在网络空间人民群众的思想观念中,浓缩了不同的价值兴趣、社会背景、利益关系、发展倾向等,人民群众的话语表达渠道畅通,意识形态认同的可能性才会持续增长,为国家发展和社会繁荣提供观念支撑。网络空间最大限度地抹平了不同地域主体话语表达的权利差异,从技术层面实现了人民群众话语表达的平等性,给网络空间意识形态治理提出了鲜明的要求,就是将权利与义务相结合开展治理活动。网络空间主体的意识形态话语权利与话语义务相辅相成,意识形态话语权利为话语义务提供基础,意识形态话语义务为话语权利提供保障。网络空间意识形态治理既要赋予个体话语权利,也要明确个体话语义务,才能实现意识形态权利与义务的对等性和一致性。
二、网络空间意识形态话语权要走群众路线
掌握网络空间意识形态话语权不仅为了坚守以人民为中心的价值立场,而且要依靠人民力量进行意识形态治理。“群众路线本质上体现的是马克思主义关于人民群众是历史的创造者这一基本原理。”人民群众决定着网络空间意识形态话语权的内容和形式,影响网络空间意识形态话语权的社会效果。维护网络空间主流意识形态话语权,必须要走群众路线。
一是网络空间主流意识形态要突出人民群众的主体地位。意识形态话语主体反映意识形态的性质和要求。我国是社会主义国家,人民是国家主人,主流意识形态要反映人民意志,人民群众的意愿通过意识形态话语体现出来。“从马克思主义的观点看,历史是人民创造的。”网络空间主流意识形态反映社会主义国家的性质要求,必须突出人民群众的主体地位。首先,党的意识形态立场就是人民立场,党的意识形态追求就是为人民群众代言,充分体现人民群众的利益诉求和价值追求。党和人民群众的根本利益一致,从意识形态性质来说相互统一。网络空间党的意识形态领导权没有改变,要实现党在网络空间的意识形态话语权,必须充分体现人民群众的意识形态要求。其次是人民群众决定网络空间主流意识形态的话语方向。从表面上看,网络空间中意识形态话语混乱无序、随机生成,但是不同意识形态之间产生话语博弈,影响网络空间的意识形态分布格局。网络空间意识形态多元化色彩浓厚,需要从人民利益需要出发进行主流意识形态话语传播,才能得到人民群众的真心认同。三是人民群众决定网络空间意识形态的话语影响。网络空间意识形态话语权涉及人民群众社会生活的方方面面,话语涉及范围的大小直接影响意识形态认同人数的多少。只有真正得到人民群众信任和拥护,主流意识形态才有可能被自发地传播和践行,成为真实的价值选择和行为取向,从而在网络空间中牢固确立主流意识形态的思想防线,打造风清气正的网络政治生态。
二是网络空间主流意识形态要吸收人民群众的话语内容。社会主义意识形态话语基于人民群众的需要考量,资本主义意识形态话语维护资本统治和增殖需求。只有从不同意识形态的本质考察,才能发现网络空间意识形态话语的变化趋势。“理论只要说服人,就能掌握群众;而理论只要彻底,就能说服人。”意识形态之所以能够影响人们的思想观念,主要因素在于话语内容的解释力和说服力。马克思主义作为先进意识形态占据真理和道义的制高点,能够尽可能地掌握群众,并将其转化为斗争力量。网络空间多元化的意识形态来自迥异的话语主体,意识形态的话语内容取决于主体的价值选择和观念倾向。主流意识形态的观念体系既来自经典作家的理论创造和研究者的理论阐释,也离不开人民群众的观念推动。马克思主义意识形态代表人民的利益诉求,只有建立在人民诉求上的主流意识形态才能得到大多数人的支持。互联网技术赋予人民群众表达意见的丰富渠道,可以充分整合思想资源,开展价值分享,产生价值共鸣。网络空间意识形态话语表达既有人民群众的价值倾向,也有深层的价值需要;既有现实的价值要求,也有长远的价值期待;既有积累的价值成就,也有潜在的价值困惑等。在网络空间意识形态话语博弈中,存在意识形态的价值冲突,既有人民内部矛盾,也有不同性质的争端。要区分冲突类型,采取差异化策略,既不能忽视网络意识形态斗争的复杂性和艰巨性,也不能简单地将意见分歧上升到政治问题,保持意识形态自信的定力。
三是网络空间主流意识形态要推动人民群众的话语表达。互联网为个性化的思维表达提供创造空间,技术更新推动网络空间的话语互动和话语创新。网络空间意识形态话语形式多样多变,从静态的文字和图片,向视频、动漫、影视等混合形态转化,传播手段从点对点传播向裂变式传播过渡。首先,人民群众选择网络空间意识形态话语表达场域。在网络空间中意识形态话语要通过一定的场域表达,才能形成传播效果,影响人们的思想观念。随着互联网技术迭代更新,微信、微博等新兴媒体层出不穷,已经成为意识形态话语传播的公共空间,可以在极短时间内实现价值观念的普及性传播,产生倍增效应。网络空间意识形态话语场域既有共通性,也有独立性,彼此之间既可以实现主体互动,也具有自身的传播特性,尤其是在社交媒体场域中,主体的社会属性被充分激活,人民群众思想观念的话语表达更加积极,也更为充分。其次,人民群众创新网络空间意识形态话语表达方式方法。网络空间意识形态话语表达不仅是国家意志的体现,也反映不同群体意识形态话语的交融交锋以及个体价值观念的差异和分歧。网络空间中人民群众的智慧和力量彰显创造性,不断在互动发展中创新意识形态话语表达的方式方法,需要通过深入细致的交流沟通,充分调动人民群众的内生动力,使其广泛参与网络空间主流意识形态话语传播,主动普及党的创新理论和价值导向,才能夯实主流意识形态话语权的群众基础。
三、网络空间意识形态话语权要满足人民精神需要
网络空间的意识形态斗争始终存在,体现不同性质意识形态之间的实力较量。对于人民群众而言,在网络空间中能够获得精神滋养和文化熏陶,但是也可能被非主流意识形态所诱导,出现价值偏向。
一是网络空间主流意识形态要回应人民的精神诉求。人民群众的精神诉求源于不同人群的生活背景、利益基础、目标追求、教育水平以及价值观念等因素,并且存在着较大的差异性。主流意识形态要在网络空间充分考量影响因素,进行分众化的价值引导,既要保证占据价值高地,激励人民群众的精神力量,也要针对不同群体的实际情况,设计契合群众心理和阶段性目标的沟通话语,凸显主流意识形态的价值优势,凝聚最大化的价值共识。在网络空间中,对待不同性质的意识形态,既要运用马克思主义立场、观点和方法从不同的思想基础来剖析其理念根源与价值源泉,也要从现实演变中认清其本质特性与价值变化,关键在于把握不同的话语对象,帮助人民群众坚定主流意识形态立场,学会甄别新自由主义、历史虚无主义、“普世价值”等错误思潮及其变种,抵御非主流意识形态的侵蚀影响。随着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进程加快,网络空间意识形态斗争呈现复杂化、隐蔽化和多样化的倾向,意识形态话语传播逐步向具象化、生活化、娱乐化形式发展,坚守网络空间意识形态话语权既要巩固价值立场,也要改进话语形态,运用互联网思维和主体间性对话方式,保持主流意识形态话语的鲜活性和创造性,不断增强主流意识形态的凝聚力和吸引力。
二是网络空间主流意识形态要激发人民的精神动力。意识形态不仅可以改变人的思想观念,而且深刻影响人民群众的精神力量,提升或削弱主体的行动意志。互联网技术融合先进的 VR(“虚拟现实”技术)、AR(“增强现实”技术)以及人工智能技术呈现极富冲击力的文化场景,“让我们的现实成为虚拟”,极大地提升了网络空间意识形态载体对人民群众的精神影响。网络空间主流意识形态要不断强化党和人民事业追求的精神价值,将意识形态话语与文化话语结合起来,在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中发掘文化资源,吸收话语优势,激发人民群众对主流意识形态的情感共鸣和价值呼应。中国的革命文化是在马克思主义的指导下发展起来,与主流意识形态有先天的契合性。近代以来的革命运动锤炼出来的文化精神成为民族复兴的推动力量,革命文化能够为网络空间意识形态话语提供爱国主义的精神内核和民族主义的理想追求,传承革命意志和斗争精神。社会主义先进文化是伴随中国发展不断积累的精神资源,体现中国人民在中国共产党领导下不仅可以推动经济社会发展,而且可以开创人类文明新形态,为维护网络空间意识形态话语权提供源源不断的精神滋养。网络空间主流意识形态需要坚定的信仰、顽强的意志、必胜的信心和出众的实力作为话语支撑,中国共产党坚持马克思主义的理想信念,不懈地谋求人民幸福和民族复兴,既为中国创造了领先的经济实力和综合国力,也为网络空间讲好中国故事、发出中国声音提供了强有力的话语基础。
三是网络空间主流意识形态要引领人民的舆论方向。网络舆论是社会思潮的直接表达,也是意识形态话语权必争之地。不同的舆论反映不同的社会心理,通过舆论表达可以了解意识形态话语的分布状态。首先,从舆论中发现人民群众的问题关切。网络舆论可以反映不同社会阶层的矛盾状态,体现意识形态话语的价值归属。主流意识形态要占据网络舆论的支配地位,需要持续不断地分析网络空间不同群体的意识形态话语倾向,从中发现问题端倪,及时解决矛盾纠纷,始终保持党和人民群众的血肉联系,打牢政权基础。其次,从舆论中接受人民群众的执政监督。网络空间的舆论信息呈现裂变式传播形态,改变意识形态话语竞争状况,主流意识形态要重视吸收网络民众意见。随着人工智能算法技术的普及性应用,舆论信息从人工传播跨越到智能传播时代,以算法为基础的适配性传播成为常态,倒逼网络空间的舆论监督,需要用公开透明的执政成效来确保主流意识形态的话语主导力。第三,从舆论中纾解人民群众的情绪心理。观念趋同的价值主体在网络空间中易于集聚,并开展群体性活动,表达情绪倾向。网络舆论的情绪表达具有双面性,既可以成为情绪疏导出口,帮助化解社会痛点,协调社会关系,也会促进形成不同的意见群体,威胁主流意识形态安全。主流意识形态要及时察觉网络舆论的情绪动态,研判动因机理,消除安全隐患。
四、网络空间意识形态话语权要引导人民生活向往
“‘思想’一旦离开‘利益’,就一定会使自己出丑。”网络空间主流意识形态话语要确保主导性,不仅要从价值层面着手,更要从利益层面设计,只有将价值与利益相结合,才能保证意识形态话语的引领性。
一是网络空间主流意识形态要提倡共享理念。“如果不帮助人民,就是背叛马克思主义。”共享理念的实质就是以先富带动后富,最终实现共同富裕。网络空间中要发挥互联网的技术价值,将更多更好的资源分配到人民群众手中,使人民有更多的获得感,逐步消除贫富差距,实现共同富裕。共享理念的实现依赖于政府、市场、社会等力量的综合作用。从政府作用来看,政府权力需要根据不同时期的发展需要,将权力价值体现在人民群众的受益程度上,在制度设计上为网络空间资源共享提供制度支持,用法治规范保障不同主体在网络空间的市场地位,发挥互联网资源流动特性,激发市场活力,凸显公平正义,为主流意识形态提供制度框架和话语空间。从市场价值来看,互联网为市场整合资源提供最佳平台。网络空间的市场主体可以最大化地开发资源,实现利润最大化,但是为了创造良好的网络竞争生态,主流意识形态要及时引导市场主体的价值倾向,避免恶性竞争和零和博弈,在主体成长中掌握意识形态话语权。从社会力量来说,网络空间中社会组织价值多元,要坚决遏制威胁安全稳定的意识形态话语传播,同时也为正常的意见表达提供沟通渠道,为合法的网络组织创造合作共赢的机会和条件。在网络空间发挥主流意识形态对社会组织的引领作用,既要肯定社会群体的价值贡献,也要加强主流意识形态的形塑性,贴近社会组织需求,维护组织正当权益,提升主流意识形态话语的渗透性和亲和力。
二是网络空间主流意识形态要改善利益基础。网络空间中的利益交往以全方位全领域全时空为特性,互联网为资源流动创造了效益最大化的可能性,意识形态话语权的利益基础更为广泛,利益关系更加复杂。把握意识形态话语权必须要认知和理解网络经济运行规律和趋势,透视经济背后的支配性力量。资本力量对网络空间意识形态话语权的影响更加深入,既可能通过利益驱使话语主体按照资本意图发声,也可能通过技术手段占据话语渠道,影响话语导向。网络空间主流意识形态需要通过利益方向、利益结构和利益协调来改善话语权的利益基础。从利益方向来看,要把人民群众的利益需要放在首位。政府要更好地发挥作用,依法规治理资本,体现社会主义制度约束下的资本价值。资本要承担相应的社会责任,在网络空间中将社会效益与经济效益相结合开展经济活动,才符合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价值要求。从利益结构来看,要厘清网络空间的资本归属关系。不同的利益表达能够反映出资本性质,维护私人利益的资本占据网络空间的话语优势,自由主义意识形态就逐渐扩张。代表国家或集体利益的资本主导网络空间的话语导向,就能够推进社会主义意识形态的话语权建设。从利益协调来看,基于社会主义制度的性质,网络空间利益关系既要发挥市场对资源分配的决定性作用,也要利用互联网技术进行第三次分配,在保证竞争环境的前提下,促进网络空间资源流动的合理化,防止互联网领域的资源垄断和两极分化,体现公平正义的价值取向。
三是网络空间主流意识形态要塑造生活愿景。“要适应人民期待和需求,加快信息化服务普及,降低应用成本,为老百姓提供用得上、用得起、用得好的信息服务,让亿万人民在共享互联网发展成果上有更多获得感。”民族复兴是近代以来中国革命、建设与改革的主题,民族复兴的目标与人民群众的愿景相互统一,既推动了国家发展,也改善了人民生活。意识形态话语权不仅要为现实提供合理化解释,而且要为人民群众提供生活期待。从马克思主义的价值理想来说,最终是实现人的自由全面发展,但在最高理想的实现过程中,要与共同理想更好地结合起来,既要坚守长期目标的价值指引,也要注重现实目标的切实可行。网络空间主流意识形态话语权建立在现实生活基础之上,人民群众的生活水平改善为意识形态建设提供了有力支持,激发了人民群众赓续奋斗的精神动力。网络空间主流意识形态塑造的生活愿景既要符合现实条件,又要有适度的超越性;既要符合大部分人的实际需要,又要为人民群众提供进步指引;既要符合社会主义的价值追求,又要利用人类文明的智慧结晶,创造富有张力的话语环境,增强主流意识形态的先进性和优越性。网络空间主流意识形态要区分不同群体的生活样态,掌握不同群体的生活关切和难题,根据群体特点进行话语导引,满足不同阶层群众的精神慰藉和心理需求。网络空间意识形态话语权的实现过程,就是不断满足人民群众的生活需要,满足人民群众对美好生活的向往,在国家进步和社会发展保障中,始终保持社会主义主流意识形态的领导权和话语权。
习近平总书记指出,“当今世界,谁掌握了互联网,谁就把握住了时代主动权;谁轻视互联网,谁就会被时代所抛弃。”网络空间的意识形态斗争长期存在,人民群众是党治国理政的最大底气,也是开展意识形态话语博弈的最大优势,要将人民至上的理念体现在网络空间意识形态治理中,强化主流意识形态的话语影响,打牢意识形态话语的思想根基,不断提升主流意识形态的向心力,才能确保网络空间意识形态安全,为民族复兴创造良好的意识形态环境。
来源:《思想理论教育导刊》